;沈春岁抬手攥住小厮手腕,流了半面血的脸转向他,眉头皱起:“我刚刚……做了个噩梦。”
“好怪,我现在完全不记得那个梦的内容了。婉言呢?她醒了吗?”
小厮闻言,面色更慌,“少爷,你,你是不是把脑子磕坏了?”
“婉言是夫人的闺名,你怎么能直呼自己亲娘的名字呢!”
沈春岁一愣。刚才喊出‘婉言’二字时他居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对劲,直到小厮提醒,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——沈春岁不禁摸了摸自己嘴巴,茫然之余又莫名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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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身份特殊?有多特殊?他是师父的亲生儿子?”
这句话从徐存湛口中说出来,却惊得远山长眼睛都瞪大了。他下意识看向徐存湛,少年面上带着几分笑意,似乎只是随口揣测。
徐存湛说话本就没什么顾忌,虽然在沈潮生这个师父面前时态度会稍稍好转,但这并不代表徐存湛就不会说沈潮生的坏话。
徐存湛在说人坏话这方面是一视同仁的,即使是自己师父也不例外。
远山长绷着脸,严肃道:“你怎么能这样编排师父?”
徐存湛耸了耸肩:“随口猜猜嘛。我这次不是去调查太原的疫情?在太原有个本地的名门望族,姓沈——你应该知道是哪家。”
“那家老太太刚去世,家里夫人又卧病在床,还挺惨的。”
远山长垂眼,低声:“凡间众生皆有其命,我们修道者不该对其过多干涉……你虽然因为道法特殊可以不沾因果,但乱管闲事还是会给你招来不少麻烦。”
徐存湛:“对啊,所以我没管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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