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受任何委屈,但是,他没有立场。
李烟霄才意识到,如果他想要堂堂正正出现在殷露霜面前,不是为了他的利益,也不是为了其他乱七八糟的理由的话,他应该在最适宜的状态下出现在她的面前。不应该像第一次他找她是为了符合爷爷遗嘱的条件才签的契约,也不应该像前次来苏格兰看她时明明还是有妇之夫的身份。
如果他们两人位置互换,李烟霄怎么可能忍受得了,所以他又有什么理由叫殷露霜留在他身边。
汪含慎叹了一口气,以多年好友的立场建议,「老实说,在你准备好之前,我不建议你去找她。」徒添别人的困扰而已。
准备什么?自然是不言可喻。
李烟霄自从听史东提及殷露霜在苏格兰受的委屈后,压根没来得及思考他和何君妮的离婚究竟要如何解决就飞来了,从他一抵达之后就发现人家已经又飞走的事实来看,他和殷露霜确实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缘份。
可是李烟霄不是宿命论的信徒,他把一切归责为『刚好、碰巧』而已。
李烟霄自嘲地笑了一声,问好友,「那么糟吗?」
「之前我也问过你,你的想法都和殷小姐说清楚了吗?」
那时候正是半年多前,李烟霄开完了那场拿股份换夫人的股东大会,回到上海的别墅后,和殷露霜谈了个说不清道不楚的会谈,然后就把人谈没了,可是李烟霄到现在都不晓得问题究竟出在哪里?他那天当然心情很差,因为那是他第一次在父执辈前夺权,是他第一次嚐到生意人需要做取捨当下的心痛。
原来有些事情他为了得到却势必得牺牲,可是这些,又要怎么和自己喜欢的人说清楚?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又更糟了,招惹了何家,招惹了何君妮,他是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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