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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叙的太阳穴突突跳着。
“存款的话,我卡里那些暂时够用。你来处理吧,这些年都是你在做账,我不太清楚。”
谈梦西的每句话都像锤子,一次次敲打进游叙的脑袋,血液和火气上涌,耳鸣了起来。他狼吞虎咽掉一半蛋糕,用冷水草草洗漱完,顶着湿发走到卧室门口。
他没有回头,“我问你,你在外面有人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谈梦西停了两秒,“真的。”
游叙信没信,他不知道。因为游叙没回答,直接把房门关上,把他关在门外。
用游叙用过的勺子,他把剩下的半个蛋糕吃了。他们只有一间卧室,另一间房间因为朝向不好,放满了两个人的杂物。
他困倦到极限,以抱枕当被子,蜷缩在地毯上睡着了。
有人走过客厅,谈梦西半睡半醒,无奈没睁得开眼睛。大门开了,又关上。
他再醒来时,家里依旧昏暗。
完了,一天没去诊所!
头脑逐渐清醒,他仰面躺了回去。实在新鲜,他有多少年没在大白天睡觉,并且不定闹钟。
烟灰缸里的烟蒂和蛋糕盒子不见了,游叙出门前收拾过,茶几还留了一层蒙蒙的水渍。
谈梦西拿起手机,傍晚六点半,有两个未接电话,全是医助在早上八点半打来的,上班时间。他怔了下,他早有固定的生物钟,不至于接不到的,才发现手机是静音模式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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