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分手的困惑之中难以脱离。细数自己这些年的表现,他又反复咀嚼谈梦西的理由——茫然、荒谬。
谈梦西丢出这道雷,把自己置于一个架在火上烤的下场。近二十个小时没有睡觉,他的大脑和视线一样发蒙,肩颈酸痛,密密麻麻的无形蚂蚁在他的小腿游走和啃咬。
他的肚子也饿得要叫,活脱脱像遭了报应。
游叙的健康状态比他强,精神状态也比他健康。枯坐之余,游叙去喝了两杯冰水,洗了个脸,甚至面无表情地刷了二十分钟手机。
又过一会儿,谈梦西从备受煎熬的火架上下来了。
“游叙,”他竖起膝盖,嗓子有点哑。低血糖使他不能站立,往游叙面前膝行了两步距离,“以后我们要做什么?”
游叙的答案一本正经:“去学校搞宣传,跟平台做团购活动。有钱以后,贷款买套面积大的新房子,带露台、书房。然后,我们继续存钱,买两份养老保险,到年纪了住保险公司的养老中心,免得有天在家里摔倒了直接饿死。”
在生日之前,谈梦西和他的想法相同,与他齐头并进。现在却像雾里看花,没了底气。
谈梦西苦笑:“在这些之前,我们的目标也是买个房子。”
正是他们脚下的这套房子。
二手的,两房,小区内居民以老年人居多。
刚搬进这套房子时,谈梦西和游叙刚度过艰难的创业初期,对生活充满希望,随便看哪儿,哪儿就散发家的温馨。
年数久了,生活的丑陋像年久失修的墙,落下满地碍眼的鸡毛和泥灰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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