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行头,包括头盔、头套、防毒面具和连身衣,穿脱都很麻烦,」万云龙笑了笑,「而且这个时段保全的人力相当吃紧,也找不到人替补。」
「你们主要的工作是-」
「西侧入口是工作人员和来宾的入口,保全的工作主要是查验身份,」万云龙说:「没有识别证的民眾,我们会请他改从收费的东侧入口进停车场。」
冯果在几个月前因为出差,曾经从另一头的东侧入口进停车场。和只要秀识别证的西侧入口相比,东侧要进两道水幕,还要操作投币机。他还记得拿到停车券时车窗来不及关上,结果一部份水幕的水冲进车里,一个月后,他还在想办法弄乾车内湿漉漉的座椅和地毯。
「方尔利进车站时,差不多是什么时候?」冯果问。
「六点二十分上下,」万云龙说:「当时他的样子看上去很不舒服,所以我有按岗哨里的报时鐘查时间。」
「报时鐘?」
「外面的能见度只有三十公分,穿成那样就算戴手表也看不见。每个保全的执勤地点都有一个时鐘,按下按钮后会用语音报时。」
「原来如此,」冯果点头,「您说方尔利看上去样子很不舒服,能描述具体一点吗?」
万云龙想了一会,「当时方先生车窗打开,脸揪得紧紧的,似乎在忍受什么东西一样。我问方先生什么地方不舒服,他只是一直挥手,要我赶快打开栅栏,我只好照他的话做。方先生一看到栅栏打开就加速衝进去,我根本来不及提醒他前面有水幕。」
「谢谢您。」冯果点了下头,「照这种情况看来,恐怕只能把遗体送到法医那里了。」
「要解剖的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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