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平静。
在此之前,能拖一天是一天吧。
抚下不存在的汗水,沉温年与少年道:“天快黑了,今天就先这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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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彆扭的心思,穆晚辞大概看出了几分。
而他内心深处也是同等纠结。
初知晓可以回去的消息,期待、希冀、将再见家人的喜悦盈满心头,他确实欢喜。可欢喜之馀,无故的躁动又不免翻搅,在脑海里喧嚣着,叫嚷着放它出去。
他很凌乱。
是朋友分别时必经的起伏吗?他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。在过往人生里,所言‘朋友’于他,可谓少之又少──那黑不溜丢的傢伙算是一个──因此他无从从过去的经验寻找解答。
但捂过心口失序的心跳,他明白自己并不想就这么算了。
你向来嘮叨的碎唸、时常迸发的幼稚、有时顽固的坚持、偶尔展露的笑顏、稀少表述的温柔......数月来生活的种种,恍然中,已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份。
还是希望,每个曦光灿烂的早晨,都有你不经意微笑着的早安。
既已得知内心的想法,他便不再坐以待毙,开始了一项浩大的工程。
你有办法把我送回去,我自有办法回来。
在心底,穆晚辞无声道。
而你,明日又会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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