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大海,昨夜到了京郊,又让人送了折子,回信竟是让我留在城外!”
容昭:“皇上让你留在城外,你为何进来?”
裴钦笃定道:“阿昭,父皇一定是出事了,鹿王谋反板上钉钉,父皇怎还会让我留在城外不进来?是鹿王劫了书信!”
他看了眼天色,天光已亮,他急道:“阿昭,我先不与你多说,如今鹿王在宫中,挟持了父皇,我的人都在宫门口等我,我得立刻进宫救他。”
裴钦再次转身,挎着刀,翻身上马。
容昭看着他满脸焦急,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很远、很轻——
“若不是鹿王挟持皇上,不让你进宫的就是皇上,你带着一万兵,在皇上眼中,是不是与鹿王没有区别?”
裴钦诧异:“怎会?父皇一贯宠我,我回京不可能不让我进宫,除非是有危险,若是有危险,我就更该去救他。”
安王立身根本是永明帝的宠爱。
毫不掩饰的宠爱,把他们母子捧起来,以至于他什么都没有,也能与两个哥哥相争。
裴钦一抖缰绳,大步离开,只留下一句:“待我救下父皇,再来寻阿昭。”
马蹄声远去。
容昭抿了抿唇,什么也没说。
给安王透露京城消息、鹿王谋反的是谨王。
他算准了裴钦会回来救驾,也在赌裴钦一旦闯进宫,在永明帝眼中,就是谋反。
赌错了,父子情深,安王登基。
若是赌对了,安王也是谋反。
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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