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屏被轰然撞倒。
唐久安掼着姜玺,一脚踏过屏风,将姜玺怼到了寝殿最深处的柱子上。
姜玺缓了过来,脸上浮现的不是怒气,而是一种奇特的笑意,原本就黑得发亮的眸子简直是熠熠生辉。
“唐将军好胆识啊,竟敢对我动手。”
姜玺反抗起来不单劲头十足,居然还颇有章法,明显是练过的,并不是唐久安想象中因为养尊处优而手无缚鸡之力。
唐久安有点后悔在宫门外把兵器全交了个干净,一点趁手的东西都用水上,只能手脚并用,整个人压制住他。
手扣着他的手臂,肩顶着他的咽喉,腿压着他的腿。
炎炎夏日,动起手来的两人身上发热,都有些喘息,额角也见了汗意,单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升高的体温,抵在一处的地方一片灼热,如火如荼漫延。
姜玺的瞳孔猛然收缩。
某个深藏在脑海的夜晚蓬勃而出。
漆黑的夜色,潮湿的晚风,香甜的酒气,一直扣在他手腕的手,黑暗中的喘息,肌肤灼热的温度……
正有点后悔自己轻敌的唐久安立即感受到了姜玺的变化——他全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,身体越来越烫。
面色也变红了,血色从白皙肌肤下透出来,像是染了胭脂一般。
方才那种兴致盎然的眼神变得非常奇怪,像是极度震惊,又像是极度羞耻。
唐久安抓紧这时机,扯下锦帘,迅速将姜玺捆在柱子上,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。
姜玺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捆成了一呆蛹,他只盯着唐久安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三年前是不是你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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