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拆得七七八八了。
保姆比司机讨人喜欢的地方就在于不会多嘴,不会冒昧地管主家的闲事。
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有点尴尬,朱曼玥一时心血来潮,喘着粗气问保姆:“你和老吴谁来得早啊?”
“吴哥吧。听说他一转业就来了,应该来了有五年以上了,我才在萧先生这儿干了三年。”
“转业?”朱曼玥诧异道,“退伍军人?”
“看来您不知道啊。”保姆透露了一件她从来不知道的秘事,“不管是家里还是集团,招人都是优先因伤病退役或是因军改裁撤的当兵的,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就等于拿到了铁饭碗。据说之前萧先生为一个政企合作的项目进村调研,被反对这个项目的刁蛮村民围堵,吴哥替先生挡过一刀。所以您别看吴哥只是个司机,那是因为他没有先生用得上的其他本事。先生是重感情的人,待他很好的,要是他有大才估计早就是先生的左膀右臂了。”
原来如此。
用命换的狂妄的资本。
这也恰恰说明萧宗延确实长情,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得到萧宗延的感情。
三十多条连衣裙堆积如山,还有十几个装化妆品的瓶瓶罐罐和细碎的小物件,两个人堪堪能拿完,实在是腾不出手来收拾那些纸盒和塑料袋了。
保姆说:“待会儿我来收,拆了差不多能卖个五块钱。”
朱曼玥看着遍地的纸盒看傻了,不可思议地问:“这么多纸盒才卖五块钱?直接扔了吧,我出十块。不,一百块。”
保姆哭笑不得:“朱小姐,不是您这么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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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回到家里萧宗延已经整装待发了,不知道是跟谁在讲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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