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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上的伤的确更严重一些,不但有磕出来的淤青,表面还破了点皮。
可还没她喝醉时对他制造的伤害高。
而朱曼玥演得怕成什么样呢?
她表现得像是即将遭受酷刑的烈士,愁眉苦脸,如临大敌,却依然不忘耍着心机叮嘱他:“你轻一点,最好是给我吹一吹。”
萧宗延不禁觉得好笑:“朱曼玥,你装也装得像一点,没上药前大步流星,这会儿上药就开始疼了?你的反射弧是不是太慢了点?”
朱曼玥娇气地说:“我这是疼麻了。不碰它就没事,碰了当然疼。”
萧宗延不听她的狡辩,只信自己的感觉,趁她不注意,眼疾手快地下手清创。
“啊——”朱曼玥尖叫一声,抬手狠狠打了他小臂一巴掌,不想被他小臂上的肌肉反震,手也疼了起来,哭腔颤颤地说,“干嘛呀!都说了会疼!”
萧宗延淡定地把碘伏的瓶盖拧紧,放回桌上,一言不发地起身回了卧室。
朱曼玥扭过头盯着他的背影,窥探他的动向。
没多久,萧宗延换了一套更为正式的西装出来,对保姆说:“我晚上有应酬,不回来,不用给我准备晚餐。”
保姆惊讶:“午饭也不吃了吗?我都做好了。”
“不吃了。”
萧宗延没说他是专程为了看朱曼玥回来了一趟。
朱曼玥见他只跟保姆交代,把她当空气一样,不同她知会,又气又恼,捧着已经上过药的脚丫,话里有话。
“你就放心去应酬吧,留我在家也没有关系。才不用管我受没受伤,疼我自会强忍着,哪里就疼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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