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替无家可归的女奴们找个好归宿。」
而坐在国师右侧,名为克利芬的红发男人,一身黑装、斗篷遮面地灿笑「你就是疼孩子,阔气!老子欣赏!」
最后坐在左侧是个长相俊秀的男人笑道「搞不好国师假借疼孩之名,另行金屋藏娇之便?」
特莱恩听得喷出嘴里的茶,站起身子揪住国师的领子「日理万机的大国师有这么回事?」
艾格尔立马喊冤「冤枉啊!别听井杏胡扯。」
「哦?」一向只说真话的井杏,经不起任何一丝怀疑,他便继续往下说「国师与随喜妈妈往来数日,不晓得当讲不当讲?」
特莱恩脸色发黑沉了几分「你给我出来!」一手揪起艾格尔的耳朵往门外拉去。
克利芬看井杏一脸悠哉神态,烦恼站在朋友立场,该不该插手他们之间的事。
井杏知道头脑简单的克利芬正开始苦恼,这才出声安抚「别担心,他们吵架不是一两天的事了,讲开来不是挺好?」
「还是我替特莱恩吃了那碍事的母虫子?」
「勿添乱。」
特莱恩将艾格尔拉到走廊尽头的某处空房,他的容貌与皮肤瞬间融化而下,偽装术恢復原貌的他竟是一名女子。
「什么随喜楼馆?不就是遂了你意思喜欢吗?要不我们就到此为止吧!」她受够这个到处拈花惹草的负心汉!
「梅里你冷静一点,我跟她真的没有你想得那样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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