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岁,少在那讲得头头是道。」桑特丢回给霍考酒壶。
「霍考,我刚刚作梦,梦到堤芬诺和塔什的魂魄向我求冤。」
「别自己吓自己,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何况现场也只有一隻耳朵和半截手臂。一定存在着他们生还的可能性。你也别把这一切的缺憾都往自己的身上扛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」霍考拍拍桑特的肩膀。
「但是,对于祭司而言,梦境可以能被拿来当预言某一事件的徵兆以及事件的走向。」
「话虽如此,但不能否认掉『兽族』俘虏堤芬诺和塔什的可能。遗留在现场的耳朵和手臂非常有可能是『兽族』示威的物品罢了。」
「为什么要俘虏他们?『兽族』又不吃人。」
「我也不大清楚牠们的用意,别在这地方拘泥小节,快回帐篷休息吧!再两个小时会轮到你们小队站哨。」霍考双手轻推桑特,之后便加入哨兵的行列。
桑特重回帐篷,芬依旧睡得很香,丝毫没有察觉桑特的离开。
「要是能像你一样好入眠,那该有多好。」桑特摇摇头傻笑。
「睡不着呢!来数羊好了。一隻羊,两隻羊,三隻羊……」
朦胧之间,桑特看到熟悉的身影。没错,正是桑特的哥哥奎克。「哥,竟然是你,六年以来还好吗?你现在在哪?」
「……」桑特无法听到奎克的声音,但还是能凭嘴型判断奎克说了什么。
「什么什么?你说什么?是叫我别轻易相信任何人吗?」桑特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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