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往无心插柳柳成荫,要什么得什么;小弟是家族的嫡长孙,辈受亲族重视,自身也算争气,有颗聪明脑袋。
周缘心里常怨自己处处不足,久而久之,由安静害羞,成了唯唯诺诺。
她明白父母心疼她,怕她受委屈流泪,可她其实很羡慕爱弥能与母亲打打闹闹、周仁能与父亲谈天说地。
进了房间,周缘倒未说什么,同爱弥话家常,关心妹妹课业。
爱弥觉得奇怪,更怕是暴风雨前的寧静,忍不住问:「昨天徐大哥去接你了吗?」
周缘背对她叠衣服,半晌轻轻「嗯」了一声。
「没和好?」
周缘止住动作,不答,侧过脸。爱弥定睛一瞧,哇,又哭了。大姊流泪是常有,她却忽然不耐起来,只觉周缘拖拉矫情,令人看不明白。
爱弥向来急躁,感情事似懂非懂,心思亦不如周缘细腻,耐心消耗得所剩无几,说话重了一些,「你这样难搞,凭什么要别人一直等待?不如分手了吧!浪费别人的时间。」
周缘一听,掩住脸,发出凄楚的啜泣声。周仁房间就在对面,闻动静,过来敲门,「大姊,你还好吗?」
周爱弥把房门打开,脸色奇差。周仁见状,道:「二姊,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啊?真是不嫌事大……」
他本意是数落二姊说话直接,不顾大姊感受;周缘却以为,小弟嫌弃自己爱哭,乃所谓「大事」,哭泣更加止不住了。
脚步声传来,周爱弥瞥楼梯口,周母已循声赶至。她不愿听家人囉嗦责怪,拿了手机钱包钥匙出门,前往街角豆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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