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五杂教。」
莫忆明问:「正清观与他们结了什么仇?」
「一来为了争这座山,二来为了博个名份,」玉儿摇头道,「他们不堪被人们称作下九流,与武林正派统统结怨,这些年逼得落山各处道观搬往寺岱,只剩正清观一处,」深叹道:「果然又来了,以后大家可要小心。」
莫忆卿想到女子也许孤单一人,苦在人间,如今腿又折断,该如何生活,进入道观,窝在道房,闷郁叹息。
第二日清晨,莫忆明见李子欢蜷缩在被窝里,爬到他身边,小声问:「你没事吧?」
李子欢露出半张煞白的脸,哆嗦说:「我,我杀人了,他们一定会来杀,杀我的。」
莫忆明掀开李子欢的被子,道:「不会的,你有这么多师兄弟护着,快起。」
李子欢缩头入被,两手扯住被角。莫忆明见状,下床对玉儿道:「你给他告个假吧。」玉儿点头,整整长袍出门。
早课时间,张宗阳见诸人心不在焉,大动肝火,罚徒弟到思过堂跪香,午膳过后,走入道房探视李子欢。李子欢惊起,腹内那股让自己吓破胆的妖气剎那消散,待张宗阳走后,又不停忧虑,反反復復,折腾三天,神志渐清。
转眼至年关,正清观祀灶送神,斋醮仪范,正月还有诸多神仙真人的诞辰及飞升吉日,屈指可数的南程人上山来尊神拜仙,祈愿还愿。姐弟与道童高兴,在道房里吵闹,惹怒张宗阳,被呵斥一顿。
年后天气转暖,道观冷清,姐弟一套打杂的活计做到烂熟,只是武功,除了捡了间暇练习的基本功,并无长进。莫忆明心痒,一早扯着玉儿询问。
李子欢走入道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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