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玉奶声道,精力旺盛地把玩着小金鱼。
与父亲不同,尺玉崽既不用自己走路,也不用自己拿一堆玉佩小金子之类的礼物,且看到如此多夸他的大胡子长辈,他偶尔会朝人弯着圆眼睛笑,说一二个字。
于是以祖父为首的所有长辈,又是新一轮的溢美之言。
“空弱有乃父之风,与遂远幼时别无二致。”
“才八月大,口齿便如此伶俐。”
“这身子骨也比寻常小孩硬朗。”
“……”
宋遂远祭祖之后,打平抱着尺玉,借由小崽子困顿需小憩的理由回小院休息片刻。
而他怀里的尺玉虽乖巧安静地不说话,却悄悄咬了一口小金鱼:“呜唧……”
五颗半小牙齿痛痛!
宋遂远闻声低头,哭唧唧的崽朝着他举高一条小金鱼,定睛一看,这一颗居然被崽咬出了印子:“张开嘴让父亲看看。”
尺玉委屈“呜”着张开嘴巴。
宋遂远抱起他,捏着小胖脸仔细观察一番,配合着小崽子逐渐假哭的声音,暂且放下了心哄道:“没事,尺玉哭一哭就不疼了。”
尺玉对父亲深信不疑,张着嘴巴:“啊……”
宋遂远回到屋中,净了手摸了摸他的小牙齿,很是坚硬,并无大碍。喂了小崽子漱口后,他低首问尚在“啊”的崽:“还疼?”
尺玉眨着黑亮的大眼睛,想了想:“不。”
说完又张开了嘴巴。
“那可以不哭了。”宋遂远哭笑不得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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