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的宋文行回道:“贺府。”
宋遂远回头:“爹方才离席,是去招待大伯父大伯母?”
宋文行甩袖冷哼了一声。
“大公子有所不知。”管家儿子气愤道,“今日本来就未邀请贺家的人,他们无请柬冒昧到来,又要单独见大人和夫人,送客后还觍着脸不离开。”
这孩子才开始跟着他父亲学习,只能看一个表面,不过也透露出消息来。宋遂远抬眼看向父亲,这是与忠义侯府断了礼?
之前刘二姑娘一事后,宋府与忠义侯府之间,宋遂远知晓爹娘心有成算,并未多加插手,只是让人不经意透露了一些腌臜事给贺家二房公子正在说亲的那家。
倒是未听闻如今的后续。
宋文行招手:“你随我来。”
宋遂远与父亲同行了几步路,淡声道:“爹,我便不去见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与娘的意思,若是断亲,我并无必要去看。”
宋文行止住脚步,与他相视片刻,低声道:“百善孝为先,断亲谈何容易,尤其碰上装糊涂。不去便不去罢,本是盘算将此事告知于你,想来能说出这番话,心中也颇为明白。”
二十来年打交道,他深知贺家是即使知晓被人暗中整治,也能明着笑脸相迎的。
宋遂远微垂着视线,犹豫半晌问道:“父亲对夯夷王的母亲有几分了解?”
夯夷王的母亲?
忽地听闻这人,宋文行反应了一会儿:“夯夷王的母亲……是我大楚的公主?谈不上了解,只知她乃当年卫丞相的私生女,卫丞相早逝,她的日子应当不大好过。”
无人可依靠,故此才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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