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贺家联系最紧密的商人,唯有二房的王氏母家,且并未有行西北的商队。
二是忠义侯府似乎并无与夯夷王联系的契机与缘由,这一叠纸的关系似乎也寻不得。
宋遂远拧眉沉思着,忽地听闻门口传来动静,他抬眼望过去,门缝里一只小圆手探了进来。
尺玉的小手抓了抓,用圆脑袋顶开了一扇门:“父亲~”
独自爬过来的小家伙笑嘻嘻。
宋遂远这才发现他身后未跟着云休,忙起身过去抱小崽子:“爹爹呢?”
“呼呼。”尺玉奶声道,他目前只会说“呼呼大睡”的前一半,说完小胳膊搂上了父亲的脖颈,“吃鱼!”
宝宝要吃鱼!
“好,有鱼。”宋遂远道,拍拍崽膝盖小腿上的灰尘,抱着他返回桌前,用镇纸压好纸张,带着他转身往外,问他,“爹爹在睡觉,尺玉是如何过来的?”
两个人方才明明睡在床上。
尺玉坐在父亲的臂弯,骄傲地比划小手手:“爬~爬~”
尺玉学走路~
寝屋到长廊,不算短的距离,小小一团崽子自己一步步爬过来,宋遂远想象了一下那副场景,默了默。
不过他还有点疑惑:“尺玉会自己下床?”
尺玉沉沉点了两下脑袋:“哒!”
小崽子满八月后,每一日都可学会新的技能,成长飞快。
今日这下床,他与云休皆不知,以防万一,宋遂远得教他:“以后尺玉想离开父亲或者爹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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