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被窝,不过崽还不能分清大小与轻重的干系。
上回多亏他是一只比满月大不了多少的小猫崽,这回可是实心的小重崽。
尺玉如愿爬到了双亲头顶,找到了与被肩膀微微顶起的一点空隙,两只小肉手撑在爹爹的侧脸上,左腿慢又稳地提起来爬到了父亲额头上,小家伙圆眼认真,嘴巴里给自己加油打气:“玉!”
宋遂远和云休同时皱眉,又一起睁开了双眸,忽地一同陷入黑暗。
努力的尺玉崽不小心右脚打滑,摔在了双亲头上,小奶音挫败:“呀……”
宋遂远只觉被人甩了一掌,挪开脑袋,艰难伸手地挪开小胖崽子,眼底仍困顿着,被捣蛋崽气到,捏了一把肥美的脸颊,不悦道:“你想压死父亲和爹爹么?”
“啊!”尺玉一点吃痛,超凶地拨开父亲的手指,然后笨拙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嘴巴撅起吹了吹,仿佛能吹到自己脸上似的。
宋遂远垂首看了云休一眼,他泛着泪花在揉鼻梁,比自己严重些。
云休惊呼:“我的鼻子好像断了。”
宋遂远伸手自他眉心摸到鼻尖,指下触感顺畅,他道:“未断,完好无损。”
云休放下些心,不过哼了一声。
宋遂远坐了起来,有上一回的先例在,他与云休昨晚回床上时,换上了中衣。
他盘腿看向坐在床头的小崽子,伸手把他提到了怀中,语气是生气的语气:“尺玉为何要在父亲和爹爹的脸上爬?”
尺玉委屈巴巴,小胖手比划了好一会儿,指被子:“玉~”
父亲和爹爹带尺玉一起睡睡。
宋遂远看懂小家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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