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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长的双手撑着鼓起的漂亮脸蛋:“你超级懂尺玉吼。”
宋遂远微怔,随之一笑:“你不也是,今日若非你在,我如何能知尺玉耐寒之体。”
他偷换概念。
云休脑袋虽单纯,闻言认真想了想,仍有些不满与失落:“我总是不知尺玉如何想。”
宋遂远放下筷子,缓声道:“尺玉才六月大,尚不会开口说话,关于他的反应,你我对他仅是一种猜测。猜测而已,细节推论,以己度人,或许并非正确答案。”
他道:“或许我方才说错了,比之炙宴,尺玉不过更喜欢窗外万家灯火。”
“猜测而已。”
云休微微张着嘴,脸颊不再鼓起,他转了转圆瞳,笑道:“我方才就觉着尺玉是喜欢灯火,因为我喜欢。他随我,是我猜测。”
宋遂远注视着他的笑脸,眼中升起温和。
或许他错了吧,尺玉像爹爹单纯些也好,脑中少些弯绕,欢乐会常伴。
……
炙宴耗时,且垫肚子之后乃边赏琴边吃,还有一只偶尔黏上来的崽,两人用了许久。
隔间的客人离开,宋遂远不经意与对方视线相对。
“遂远!”是杨为清。
他携妻带妹,身后侍女手中小玩意儿不少,逛街用好膳,眼下正打算回府。
宋遂远与他颔首。
云休听到那声“遂远”时,也抬起了头,是猫的熟人,他视线在两位女眷身上一扫,无知觉顿在了与杨为清长有几分相似的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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