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拳头握起来虚空打了一套拳,咬牙切齿:“该死的宋遂远!”
他烦躁地抓了抓长发,一把拿过来那本书,翻看起来。
……
阿言一下午不见猫影。
天色被乌云压暗,宋遂远眼底露出一丝担忧,小家伙生闷气可别将自己淋湿。
随墨在此时回来,带着探听到的消息:“大小姐小产当日,侍女都被大小姐派出门布施,大小姐也亲自去了药堂坐诊,只是劳累不适,先行被送回家,等侍女们回来后,大小姐已经腹痛难忍,康大夫都被叫了过来。
还有一事,这些年姑爷的母亲,一直随大小姐与姑爷住在一起,前段时间大小姐小产第二日,她想念长子,姑爷哭送她回了老家,有人远远瞧见母子离别。”
宋遂远从桌边离开,靠着窗框,一滴豆大的雨水溅在手背上,听完随墨的话后出声问道:“那日府中没有侍女留下?”
“留了两个,她二人连带着那日当值的护卫,全被发卖了。”他回来时与门卫多聊了两句。
宋遂远问道:“你说长姐在婆母手底下受过委屈否?”
“嗯……前些天,大小姐院中的翠屏夸过姑爷孝顺。”随墨道。
他猜……应当是受过委屈的。
宋遂远手指点了点窗棂。
刘柏出身庆州一小镇,家境贫寒,有一兄长,他自小聪慧,父母全力支持他读书考学,在他第一次入京参试之前,父亲离世,他守孝三年,三年后高中进士。
他后来一直带着他的母亲,从盛京,到荣陆。
其实听到这里,宋遂远已然可以放下心,桩桩件件,刘柏都已经出面解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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