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破烂,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全都是或浅或深的伤口。
“知予已经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了,明明知道了知予的下落,却还瞒而不报...”
叶荀抬头,刚好对上宋斯寅冷的刺骨的眼神和意味不明的轻笑:
“叶荀,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?”
“...我存的什么心思?”
叶荀从地上站立起来,一步步的走到办公桌前,在宋斯寅冷淡的视线里扯出了个怪异又讽刺的笑来:
“兄长不应该很清楚吗?毕竟兄长对姐姐的龌龊心思,比我可是只多不少。”
“你想要独占知予”
“难道兄长不是这么想的吗?”叶荀双手撑在办公桌上,神情扭曲又疯狂。
“我怎么想...”
“你们闹够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