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方觉夏只能从每日草料的啃食情况,来判断它的身体状况。
外面的村民应该是开来了挖掘机,向前一冲,靠边的围墙直接倒了一半,掉落的大石头基本都砸在了场馆边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村民的目的是为了要钱,而不是犯罪,所以只打算将墙撞垮,进来贴讨债的标语,但是方觉夏却异常生气。
她现在完全能想象到小兔子会有多害怕。
只有两个月大的垂耳兔,缩在窝里瑟瑟啃草,别的兄弟姐妹都被人挑选走了,只有它还留在这里,孤单,无助。
方觉夏多次尝试和兔子建立感情,但是最后都变成一个人的自言自语,兔子从来没有钻出来过。因此她也没有选择给兔子迁窝,免得它到了新环境更不适应。
但是现在这么一撞,说不定会直接让兔子应激而死。
方觉夏冲进了宠物馆区,准备将兔子先抱出来,而一直站在她肩头的花楼却没有跟上来,它扑棱翅膀,飞入黑暗之中,而在地上,还有一道身影轻松越过围墙,落在外面的草丛之中。
开挖机的人跳下车,语气中还带着不屑,“这墙也太脆了,我本来以为要撞好几下才能成功,结果就这?大伯,你们快进去吧,现在天黑着呢,你们泼完红油漆就快点走。”
黑暗中,他感觉有什么勾住了自己的衣服。
“大伯,你们这是干啥呢?躲在我背后干什么?”
“什么?”他大伯在前面转身,“我不是走在你前面吗?”
“那我背后是……”
黑暗,寂静,背后有传来粗重的喘息声。
男人脑海中瞬间闪现十几部恐怖电影场景,他僵着脖子,缓缓转头,不会吧不会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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