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那只手撤了回去,隐没在床幔下。
两人随后回到外间,田逸春由人引着去开药煎药,秦玥则留了下来。
里屋响起几句低语,是赵公子在吩咐仆从一些话。她在外听不清,转眼见仆从走出对她道:“小大夫,我们公子问你可知道他的病是否还有得医?”
秦玥腹诽这赵家人可真讲究,说句话都要人传达。她回道:“自是有的。请公子放心,我师父医术高明,从前也治好了我的失眠之症,相信公子也能痊愈。”
仆从进屋将她的话传递,没过多久后,他又出来,“公子说,不知道小大夫病因为何,是否与我家公子相同?”
真实原因自然不能说出口,秦玥含糊道:“从前遇到一些烦心事,夜间总是入梦扰人。”
仆从再去通传,出来道:“公子问,小大夫如今可是忘了那些烦心事了?”
秦玥不想在此事上深谈,索性直接答道:“已然忘怀了。”
说话间,田逸春已经折回。
赵公子也不再多问,令人带着他们出门。
床帘内,戚少麟和衣斜躺,细细摩挲着腕上残留的余温,唇齿间咂摸秦玥说的那一句“已然忘怀”。
顺利出了赵府,秦玥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,看来这只是场寻常的出诊,是她多虑了。可经此事警醒,她渐渐觉得,纵是有再多不舍,她也应当离开了。
***
更深夜静,缕缕香烟飘入小窗,床上之人闻过之后,睡得更沉。
破败不堪的木门松动,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自门口显现。
戚少麟轻步走到床前,垂首凝视了沉睡之人半晌后,屈身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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