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过午膳,秦玥便有些难受得下不去床。今日起床时她便来了月事,近几次她都腹痛难忍,或许是受了昨日药物的影响,这次更是疼痛难当。
戚少麟请来了城中专精此症的大夫,大夫号过脉,询问道:“这位姑娘可是服过避子汤?”
秦玥唇色发白,闭上眼不愿搭话。
戚少麟看着她的脸色觉得委屈,她服那药他又不知情,这怪不得他。他不自在地开口道:“上月服得多些,近来没有了。”
大夫道:“此类汤药多阴寒,有损女子躯体,不可多服,姑娘腹痛亦是此缘故。我开一剂药方,姑娘每日饮用,不出两月即可缓解。”
开完药方后,戚少麟随着他出门。到了院中,他开口问道:“她身子可有其他大碍?”
大夫实说:“姑娘脉象浮滞,似是有烦心之事,不过这不算要紧,稍加纾解即可。”
戚少麟听后眸光一暗,沉默片刻道:“她如今适不适合有孕?”
大夫讶异地变了变面色,他素来听闻这位世子尚未娶妻,怎会问这事?不过这高门之事怎容他置喙,他口气如常道:“就姑娘目前的状况,怀孕恐有些难,不过好生调养一段时日,应当不成问题。”
戚少麟颔首,“你照此也开一副药出来,务必用最好的药材。”
大夫喏喏应承,“小的定当竭力。”
***
用了那大夫开的药,秦玥自觉那阵痛意舒缓了许多。
晚间,趁着惜云给她炖汤药的时候,惜雨进屋在她身旁伺候。
秦玥这几日多在翻看一本古药籍。去年坠崖后回泾州途中,在芸娘那住的一段时日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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