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的唇索取够后,才说了另一半:“就这几年,在古禹的都城,他当时还活得好好的。”
可惜现在已经死了。
剩下这句他自然没说出口。秦常锋遗骸之事只有几个亲近大臣才知道,秦玥整日被困在这府中,如何能知晓真相?况且他说的并无半句虚言,就是秦玥当真知道了,也怪不得他食言诓骗。
秦玥竭力让自己忽略那些时重时轻的力道,稳住声音问他:“那后来呢?后面还有人见过吗?”
戚少麟半伸出手,以虎口将层层绸布尽数推上,而后俯身含糊不清道:“当着一众朝臣,我若是问那么细,恐怕要被视为同党了。”
“那、”锋硬掠过,引起一丝痛意,秦玥瑟缩一下道:“那使臣什么时候走?走之前你能问清楚吗?”
“还有几日。”戚少麟总算放过这处,跪起身在一片漆黑中抻了几下。
秦玥目不能视,揪紧了被褥又道:“那你私下多问几次。”
少了碍事的衣物,戚少麟重新俯下身,“好。”
屋外雷鸣声息,细细的雨打了下来,沿着琉璃瓦流到屋檐下。
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住了秦玥口中低不可闻的气音,戚少麟停下动作,偏头吻了吻搭在肩头的脚腕,“脚上还在痛?”
“嗯。”秦玥顺着答道。
夜深幽静,她只想快些结束,早点睡觉。
戚少麟低低笑了两声,他鼻间已经闻不到那庸医开的膏药味道了。他手滑到她的腿弯,托起人道:“我句句属实,但阿玥总是诓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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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禹使臣在大梁拢共待了十日,以一盒白骨及秦常锋当年的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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