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都可以妥协。”
叶闻新“嗯”了一声,半响,他说:“既然你不那么在意这些,我也不会动这些。”
“叶闻新,你明明是不舍得我难过,偏偏要换一种说法说。”
“你又何必拆穿我?”
“我是不确定,但你这句话,让我确定了,”孤余风略偏过头,吻上了叶闻新的喉结,又很不可描述地舔了几下,“老公,你好像真的很爱我。”
“去掉好像这两个字,”叶闻新很从容地抱起了孤余风,跨步走进了房间里,又将人压到了柔软的沙发上,“我的确爱你。”
孤余风的眼里倒映着屋顶悬挂着的水晶灯光,那灯光星星点点仿佛银河坠落。
叶闻新亲了亲孤余风的眼皮,喉结上下滑动,哑着嗓子说:“你真的很漂亮。”
“你也真的很英俊,”孤余风毫不吝啬夸赞的话语,“初次见你的时候,你像来自地狱的路西法,高贵而危险,却让人移不开双眼。”
“为什么是路西法?”叶闻新不大满意,“我那时候应该比较像天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