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匪一事大有猫腻,他不想掺和,两边也都不想得罪,只能努力装聋作哑,苦心维持。现在谢兰臣一行终于要走了,他简直恨不能敲锣打鼓相送。
可即便心里恨不能立刻把人送走,他面上还是依依惜别道:“哪里的叨扰?你们一个是我的侄女,一个是侄女婿,我只盼着你们能常来看我,你们要走,我这心里还有些舍不得。”
说罢,举杯与谢兰臣对饮。
一旁的福王妃也跟着说道:“可惜谢夫人身体抱恙,高大人又有私事,两人都不能来,倒恰好剩下咱们这一家子。左右都是一家人,今晚便不讲那么多规矩,大家聚在一处,热热闹闹的才好。”
谢兰臣应和了一句是。
徐子期是魏婧的准驸马,福王妃说是一家人也不算错。
如今男女之防越发拘束,一般筵席男女都会分席,有些自诩家风端正的,家中规矩更是森严,连一家子兄弟姐妹用饭,男女都不能同席。
不但神京漳州如此,连西北也渐渐受这种风气影响,女子都不大出门见人了。
福王妃显然不太讲究这些,话音落下,便吩咐下人们上菜开席。
厅内其他人趁机同谢兰臣也寒暄了几句,昭儿坐在谢兰臣怀里,见他一直在和别人说话,先是靠在谢兰臣胸口看了一会儿,随后便有些无聊地盯起了面前桌上的白玉酒杯。
那是谢兰臣才喝过的,杯里已经被侍者重新添满了酒。昭儿盯了一会儿,忽然就被杯子里的绿酒勾起了好奇,便悄悄凑上前,想要尝一口。
可就在他张开嘴,快要含上杯沿的前一瞬,一只手忽然横插过来,盖住了整个杯口。
昭儿一眼认出是谢兰臣的手。
自从父子俩上回分开又重后聚,昭儿对谢兰臣更亲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