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。
谁知徐子期却在行礼后,主动近前同魏姝说起了话:“之前的事,听说是公主央嘉王帮的忙,微臣在此拜谢了。”
他话虽说的含混,但两人都清楚指的便是情诗的事。
徐子期朝魏姝又拜了拜。
由于情诗里的那句“昭昭我心,皎日为期”指向太过明显,而且情诗也是仿着自己往日的风格所做,即便有嘉王的澄清,徐子期也猜到,只怕其中还另有隐情,那首诗恐怕不是公主写给嘉王的,而是自己被人栽了赃。
故而,他才会对魏姝道谢。
魏姝不在意道:“不必道谢,不过举手之劳罢了,况且你也是受了无妄之灾。”
徐子期却忽然又说道:“但臣以为,婚姻之事,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现在先皇不在了,今上和皇后便是公主的父母,公主便是想同嘉王复婚,也该先禀明‘父母’,不该自己私下联络嘉王的,如此于礼不合,惹人非议。”
他目光又扫过魏姝今日的装扮,魏姝今天穿着的衣裳,是素有寸锦寸金之称的云锦,福庆如意的云肩上,也镶着各种宝石水晶和珍珠,可谓华贵异常。
徐子期便又皱了眉道:“公主身份贵重,一举一动为天下女子表率,着实不该太过追求奢靡华丽,公主若能改掉靡费之风,像平宁公主那般言行有度,自我约束,前朝那些总是弹劾公主的御史,便能消停大半了。”
魏姝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徐子期,没想到再见,这人说话还是这么的不中听,而且还学会了是捧一踩一。
若是当初那个用情诗栽赃自己的人,知道徐子期私下对自己的态度,保管一定会换一个人做自己的“相好”。
当初举办诗酒会,魏姝是请过徐子期几次,但后来发现,徐子期每次在诗会上要么从头至尾一句话也不说,要不就像今天这样,逮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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