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头也能受到嫩肉的蹭动,湿热的软肉擦过龟棱,又擦过马眼,爽得祁傅礼腰肌都绷紧。
知道温云不再觉得疼了,他动作加快,抓着她的腰往下按,自己的胯同时用力往上顶。
“啊。”温云发出惊叫,祁傅礼恢复速度,子宫变成了被他凌虐的器具,他饱胀的龟头来回戳弄着,配合阴蒂上的按弄,温云爽得意识模糊,骚水不停往外喷,涎液也从嘴边流下,脸上表情狰狞,一副爽得没边的样子。
最后一次重挺,小截柱身都埋入,温云颤抖着大叫,尿孔张开喷出一股水柱。
她潮吹了。
祁傅礼被热烫的骚水浇得很爽,马眼松开,数不尽的白浆冲进了子宫里,滚热的液体冲刷,穴心喷水达到高潮。
埋在逼里的龟头感受的细密的水流滑过,露在外面的部位又被猛烈的水住冲击,祁傅礼抱住她享受着极致的高潮。
温云抖成筛糠,表情淫荡,爽出了高潮脸,只能无意识地任由体内的液体流出。
等温云喷完了,还在不停地抖着,脸上都是生理性的泪水,祁傅礼摸着她的背帮她平息下来,轻她的脸,说:“云云好厉害,尿了好多,床单估计都不能用了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