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傅礼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温云的奶头,把它从奶子里揪起来,扯着它让它像弹弓似的在空中弹来弹去,他边扯还边用大拇指磨着乳孔,在敏感的小孔上打圈,没一会,就把温云玩得完全软下来,再也没力气拒绝,嘴里只发着微弱的哼声。
两颗奶头在他的手里被折磨得越来越红,越来越大,他还恶劣地用指甲刮蹭,满意地听到温云轻轻地呻吟。待他放下手,奶头已经肿成原来的两倍,点在白嫩的乳肉上,像冬天雪地里的红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