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兰茝!」范良指着萧兰茝,「都怪他把人骂得难听至极,那卖家家里一堆保镖,每个都佩枪,我怕死了。」
「我可没有。那猪一样的卖家什么也不懂,我只是好心教导他。刚开始玩这些东西心就这么野,很容易死的。瞧,我才提醒完就死了。」萧兰茝可以说是毫无悔意。「哼,而且你还敢说?谁在那种情况下还硬要轻薄人家女儿?」
「我那是轻薄吗?!我跟你一样好心提醒,让他小心点别把自己玩到女儿得卖淫,白花花的大腿打开给男人骑。」
方寧头很痛,「你们这不叫谈生意叫找碴。」
「总之打起来了。」萧兰茝脱下了西装外套,他看上去乾乾净净,没范良的狼狈。他走过来,轻轻把方寧抱到了腿上坐下了。
「萧兰茝多贱你们都不知道,害我一直挨打。」范良气愤道,「把我当成了箭靶。」
惠全道,「要我也会把你当成箭靶。知道吗?嘴贱的代价。」
范良笑了起来。
萧兰茝把脸埋进了方寧头发丝里,轻轻的吻抚过他脖颈,两隻手捏着他大腿。
方寧扭了扭身体想逃开他的抚摸,却是蹭着蹭着把什么给弄硬了。
「这么热情?」萧兰茝低声问。
「……」
「喂,你们该回家了。」萧兰茝朝那对欢喜冤家道,一面站起身,方寧连忙用两隻脚缠住了他的腰,「我有事要忙。门要锁好,还有那秽气东西带走了。」他指了指桌上的方樽,「明天拿去古董市场卖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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