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范家几乎都是男丁,代代都是如此,而且我们祖宗辈开始,就都是从事军、警、法,这方面的工作。」范良道。一面转动了惠全体内的枪。
非得这种时候梳理族谱?
「啊……太深了……」
「更粗长的都吃过了,怕这把枪?」范良笑道,「这把枪啊,在我不知道那个祖先那一代,西方枪械刚进来的时候他就拥有了。随后不停改装又不停流传,直到真的再改不了了,也就成为了收藏,但依旧代代相传。范家男人都短命,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,枪给了我爸,我爸也怕自己早死,早早就把枪给我了。这东西也许不值几个臭钱,却是我们范家的传家宝,传的不是财富,仅是一身正气。」
他抽出那把枪,苏惠全的水濡湿了整个枪口,淫水爬满了枪管,又弄湿了枪身,随后黏腻了范良的手。
「没办法给你翡翠戒指,也没办法给你穿金戴银的奢华日子。你能拥有的只有我一身臭脾气,还有这根硬的要命的玩意。」范良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。
性器取代了方才冷硬的死物,活跳跳的,在震动,在膨胀。「啊……嗯……」
算是陋习也算是一种姑息,搬来新家以后苏惠全不知为何仍旧没衣服可穿,但他自己似乎也习惯了这么裸着身子。
「哪怕如此,你依然愿意吗?」
范良还在说话,说什么鬼东西?苏惠全看向了他,其实他在说什么只能听见百分之七十左右,注意力无法集中,却也没听漏了那傢伙用传家宝操他。
「我不敢陪你扫墓了……」
范良笑了,「谁知道我是不是有哪个祖奶奶也含过这东西?」
<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