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爸爸真伟大,名誉照我家……」
妈妈在厨房里烤着蛋糕,父亲给了他一个礼物。
范良拆开了礼物,是一把枪。
他突然意识到那不是梦,是真实发生过的事。在他十九岁那年,曾收到父亲给的一把枪。
是一把老式的雷管枪,收藏大于实用。
范良一直带着。
收哪了呢?
梦还在继续,门外来了客人,范良去开了门,来的人居然是巩云。
巩云?梦的背景变得扭曲,再回头,父母和弟弟都是惨死的模样,几个模糊扭曲的男人侵犯着母亲,范良不敢再看,他浑身颤抖,巩云朝他笑着,『这是礼物。』他把什么塞进了范良胸膛。
范良下意识伸手抱住了那东西,低头一看,是一颗血淋淋的头,再转过来……
范良醒了。
苏惠全的肚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,再往上看,头还在。
范良撑起身子,在他唇上落下了吻。
晨光洒进了房里,满地金黄。
苏惠全在溺人吻里甦醒,撞上了他的眼眸,平静而慈悲。
人总为爱残忍,也为爱慈悲。
他抱住了范良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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