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了,有可能勃起吗?」
「但你刚刚亲我的方式跟做爱很像。所以我以为……」
苏惠全有些窘迫,他在想什么啊?范良几个小时前才挨了子弹,而且开枪的就是自己,现在居然还……,彷彿求欢一样。
涨红了脸,他看都不敢看向范良,一双眼转啊转的,愣是不肯转向他,双唇开合着,侷促不已的模样。
那幅样子彷彿范良的春药,他静静地看着,又把气温看高了几度。
「现在硬了。」范良低声道,拉过了他的手,按在那处,「不过我很虚弱,可能没办法用力。」
「那就不要出力……」
掌心贴着滚烫肉根,形状与脉动传了过来,整隻手烫得生疼,想抽开,又不捨。
「唔……」挣扎了一会,苏惠全糯糯问了一句,「帮你打出来吗?」
范良一怔,笑了。伸手揉乱了他一头乌黑的发:「不用。傻子。赶紧洗漱休息了。」
苏惠全的脸更加红了,要仔细看,也许还能看见他耳里冒出了烟。
嗯……还以为他会跑。范良心想。
要是苏惠全没回来,那他会再去找他一次吗?
也许偷偷看个几次……也就只是看看了吧?
父母和弟弟死后,范良便对「拥有」二字產生了恐惧。拥有亦失去,在拥有的同时便已经在失去,一点一滴,总有一天所有你曾掌握的都会遗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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