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种难喻的快感。
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让他欲仙欲死,这么一想便不禁爱怜了起来,舌尖轻轻舔弄着,由下而上,沿着系带一路到铃口。
「要被你舔射了。」范良的声音全染上了情慾。
其实他刚刚问了什么,苏惠全听见了。范良问他有没有想过找方寧。
他没回答,因为,难以啟齿。
被范良囚禁着,前前后后也有近一个月了,范良还算仁慈,没把他关到疯掉就带他出门,可这样一个月内,他真如范良所言,在房里的时间只剩下等待。
等待范良出现,等待吃饭,等待他撑开他的身体……。
人的大脑,十一天就能对一件事產生习惯,苏惠全彷彿成了不用牵引绳,也会贴在主人腿边的狗。
这不合理,方寧的养育之恩分明深重过海,都没能还完,怎么可以就满心都是这狗东西呢?
他当然想过找方寧,且不只一次这么想,可在那一瞬间,他脑袋里的确只有确认范良生死的念头。
范良将他抱到了身上,性器劈开了苏惠全的身体,体内挠心的痒终于得到了缓解,舒爽酥麻沿着尾椎攀顶,大脑一片空白,精液射得范良满脸都是。
「爽成这样……」范良笑了,「醒醒呀,后头还有更舒服的呢。」
苏惠全只感觉失神,他无力往下倒,双腿还跪着,就彷彿下腰。
「吶快起来,在谁肉棒上搞特技呢?腰会受伤的。」范良拉了他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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