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。
他半句话都没说。
他是医生目前为止见过最棘手的病人,没有过激的行为语言,但每个平静的举动下又透着毛骨悚然。
就像精神失常的人一样,可怕的不是病发,而是在病发的同时,理智依然存在。
他很抵触医生的干预和治疗。
来这的第一天,就和医生说:“我拒绝催眠。”
他抵触一切可能发生意外的情况。
医生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。
“能和我讲讲,你要求带锁铐的原因吗?”
他说:“如果不带,或许我今晚就跑了。”
思念如魔,就是想一个人快要发疯的滋味。
他不能给他发消息,不能打电话,不知道他吃没吃饭,晚上还有没有失眠。
他发现自己在这个鬼地方一天都待不下去。
医生尝试着和他交流:“你想跑去什么地方?”
他说:“我爸不是都把我病情告诉你了吗?”
医生说:“我认为那不是病,你只是在思想方面趋于极端。”
他终于把视线放在了医生身上。
医生继续说道:“能和我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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