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有个小孩送过来的。”
给他的?
谢常平问狐疑地接过,打量着手中棕黄色的纸张:“哪个小孩?”
助理凭着记忆大概描述着:“不大,看着也就七八岁。”
“你看了?”
又不是写给他的,助理哪敢啊:“说是给你的。”
谢常平把信封收起来:“行了,开车吧。”
很突然。
宋肖不耐宋母的催促,终于退了网吧的机子,回了家里一趟。
他并非真不想回,而是每次都要大吵一架,与其相看两厌,不如主动消失,好歹还能图个清净。
他想的简单,但结果就是,小吵化为几天一大吵,有时在电话里都能骂起架。
他很烦这种掌控欲太强的家庭关系。
宋父是位高中老师,名校毕业,眼高心也高,迫切想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教育成像他一样的人才,但往往事与愿违,宋肖生了一身反骨,始终不肯接受他的各种安排,于是父子关系每况愈下,已经接近势同水火的地步。
拿蹲级这件事说。
宋肖是个对学习不感冒的人。
高一期末,考了班里倒数第一,但在整个年级,他的成绩只能算下游,却达不到差到极致的地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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