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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都别说,别捣鼓茶了,跟我喝两杯。”
宋肖想要白酒,被谢麒拦了:“太高的不行,别忘了明天还考试。”
他不说宋肖的确忘了,于是点了几瓶度数稍低的,拉着他喝到半夜,倒在桌子上说胡话。
八点四十的时候,谢女士打来一次电话,他说今天不回去了,扯过宋肖的胳膊,带他找地方住。
宋肖躺在床上,红着脸,破口大骂自己的祖宗十八代。
“谢哥。”
“干什么?”谢麒被他吵得脑袋疼,想把他扔出去。
“老天对我一点也不公平啊……”
谢麒说:“老天对谁都不公平。”
宋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:“我最近,谢哥,我他妈最近总想些有的没的,我感觉我要魔障了。”
他问:“想什么?”
“我——,算了。”宋肖重躺回去,把鞋一踢,“晚了晚了,我困得要死,你也快回屋睡。”
谢麒起身问他:“关灯吗?”
“不关。”
“记得定闹钟。”
“嗯。”
天还未亮,暴雪已至,天地银白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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