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听到他说:“好。”
猜中了。
屋内被他打扫得一尘不染,
他坐在床边的地毯,投影仪把画面投射到眼前雪白的墙壁,是一部上个世纪的外国默语片。因为暴/力,*色在国内被禁了,他偶然找到了资源,如果可以,他其实更想和他一起看这部。
画面突然放大到特写,鸟的翅膀被一只手攥住,从挣扎逐渐绝望,直到被施/暴者割/掉/*/颅,它的眼睛还睁着,艳红的血顺着窗柩滴落到地板上。
阴森的教堂里,施/暴/者将它供奉在了神龛。
血腥与信仰。
他不是施/暴/者,而是那只失去头/颅的鸟。
把他的血肉,献祭给了神灵。
谢麒碰巧遇见了刚下班回来的徐医生。
他不认识对方,是徐医生先和他打的招呼:“你是来找清羽的吗?”
他没说是或不是:“…她在家吗?”
“在呢,我看她最近心情不太好,应该是学习遇到什么困难了,心想反正快放假了,就多给她请了几天假。”徐医生说,“要不然你跟我一起上去,我看快到饭点了,我多做几道菜。”
“谢谢阿姨。”他礼貌道,“我今天还有事,就不叨扰了。”
他坐在路边的长椅上,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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