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芒儿打起了眉眼官司,“仪王可以不看重易小娘子,但不能不看重庆国公。况且上回高安郡王那件案子办砸了,仪王就对弥令诸多怨言,若不是弥令让他秉公办事,照着他自己的手段,或者能另辟蹊径打压高安郡王也不一定。”
弥光觉得很冤枉,“我那是害他吗?我那是为着他好啊!”
可是说来说去,自己也明白,仪王未必不因这件事猜忌自己。现在加上易明妆的逼迫,他为了表决心,十有八九会把他推出去祭旗。
芒儿忧心忡忡向上望着,“弥令,接下来怎么办呢?”
弥光那张脸像冻住了一般,隔上好久方抽搐了下嘴角,“怎么办?蝼蚁尚且懂得自救,何况你我。”
不光彩的同谋,彼此间没有信任可言,有的只是不断暗中揣测。
当初自己与仪王交好,是因仪王答应日后抬举弥家,自己不济,却图子孙后代重新扬眉吐气,弥家将来能成为上京的望族。现在看来,仪王上位的机会很渺茫了,与其同他继续纠缠,不如趁早脱身,另起炉灶。
思及此,吐了口浊气,“芒儿,给我弄支银针来。往后的饭食,先替我试过了毒再送上来,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芒儿正想应是,一个小黄门上前通传,说官家醒了,正找弥令呢。
弥光不敢耽搁,匆匆赶回阁内,进门见官家正要起身,忙上前搀扶。
官家自言自语:“睡得久了,身上寒浸浸的……”
然而外面艳阳高照,过不了多久就要入夏了,弥光知道,官家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册立太子的事,也迫在眉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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