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外宅吧!”
他被她弄得苦恼,就是这种天真的狐疑,和不在乎话术的耿直,居然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窘迫。
他把视线调到半空中,“二十五岁不成婚很奇怪吗?我和俞白同岁,他不也没成婚吗,为什么你对他没有这种疑惑?”
“他一直在军中啊,这几年忙于攻打邶国,不成婚是情有可原。”明妆答得心不在焉,那两道视线始终在他身上游移,“殿下,你以前喜欢过谁,说不定我还认识呢。”
他僵着脸,终于不回答她了,作势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,“还是上京气候宜人啊,太康的早晨,河面上还结薄冰呢。”
岔开了话题,必是一语中的,明妆是明白人,到了这里就不再追问了。
把人送到门上,向他福一福,“长途奔波辛苦,殿下回去好好歇一歇吧。”
他“嗯”了声,踏步下了台阶,临要登车时忽然想起什么来,回眸望了她一眼,“你怎么还叫我殿下?我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?”
明妆才想起来,直愣愣说了句:“从源,你好走。”
这话听来怎么有些不是滋味呢,他咂摸了下,最后摇摇脑袋,无奈地登上了车辇。
“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。”他探出头说,双赢的好消息,她应该会欢喜的。
明妆说好,目送他的马车出了界身南巷。
回到仪王府,他换了身衣裳,坐在圈椅里拆看这几日囤积的信件,其中有封地长史的请安帖子,也有以前辖地的奏事文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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