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家中夫人可知道吗?回头闹到店里来,别说冷茶,连饭都吃不成了。”
但凡去过挂红纱栀子灯酒楼的人,都因这话暧昧地笑起来,只有七斗不明白,转头问李宣凛:“那人做什么要吃冷茶?茶不都是喝热的吗,难道上京又出新喝法了?”
李宣凛有些尴尬,没有应他,一旁的赵灯原觉得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,没吃过猪肉,总得见识见识猪跑,于是很详尽地向他解释了什么叫“吃冷茶”,示意七斗看街边和男人耳鬓厮磨走过的女子,“吃冷茶就是狎妓,因为小姐磨磨蹭蹭碎步走路,茶端到手上时已经冷了,所以叫吃冷茶。”
七斗恍然大悟,“乖乖,真是一门学问!”
众人起哄,“年纪到了,若是有机会,也学着吃上一杯吧。”
揽客的官妓迎上来,嘴里热热闹闹唤着将军,就要把人往门内引。大家从善如流时,却见一个人顿住了步子,赵灯原迟疑唤了声“上将军”,“可是想起什么公务没有办完?”
陕州军训练有素,一提这个,便纷纷站住了脚。
李宣凛说没有,“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也不怎么要紧,你们先进店内,我去去就回。”
然而那帮人就那么看着他,一个都没有让他独行的意思,他无奈,只得又说了一遍,“你们先去定下酒阁子,我随后就到。”
那就是确实不重要,确实不用人护卫,大家这才松懈下来,重新被官妓簇拥着往店门内引,唯有七斗转身比手,“公子走吧,小人给您赶车。”
李宣凛说不必,“你跟他们一同进去,我自己骑马,速去速回。”
他说罢走向拴马的地方,挑了一匹便疾驰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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