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,也总是笑着,却总是带着层冷寂,叫人看了心里发寒。
他将头埋在裴越怀里,吸了吸鼻子,突然又哭了起来,顺带着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了裴越的衣裳上。
裴越感受到怀里的小狐狸又开始哭哭唧唧,放下手里的象牙箸,皱眉捏住楚小容后脖颈的软肉,让他抬起小脸,冷着声音:“怎么回事?又哭什么?嫌朕没有罚你?”
楚小容无声地掉着泪珠子,看着裴越摇了摇头,但哭得更狠了。
裴越看着楚小容这幅样子,觉得太阳穴又刺痛起来,想起宋翊说过孕夫情绪敏感,不宜大喜大悲,便耐着性子将人又塞进怀里,一下一下抚摸着楚小容的脊背,语气难得温柔:“好了,是水做的吗?怎么这么能哭。”
“你再哭,朕可就要因为你用不了膳了。”
楚小容听了这话,抬起小脸,抽噎着说:“我、我现在止不住,你别管我,我哭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裴越盯了楚小容好一会儿,隔着柔软的内衫冷白的手指按压凸起的某处,楚小容像小猫一样叫了一声,随后连忙惊慌地捂住嘴,小狐狸眼含着春意,泪汪汪控诉地看着裴越。
“再哭就再给朕表演一遍你刚才做的事。”裴越来回按压那处,语气里满是威胁。
楚小容委屈巴巴地将头埋在裴越的肩膀上,雪白的肌肤上都晕着桃花粉,身体颤巍巍的,但总算是没有哭了。
他大着胆子咬了口裴越,又怕裴越生气,马上认怂地舔了舔那处小小的牙印子,总算安静了下来。
很快,裴越就用完了膳,叫人把奏折搬到了楚小容这儿,抱着楚小容在烛光下批改奏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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