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楚小容的精血,苍白的笑唇染上了一抹病态的胭脂红。
接下来的一切,楚小容都记得模糊。
中途他又醒了好几次,被人抱在怀里喂了好几次汤水,他每次以为这便结束了,却没想到是新一轮开始。
他一开始还会哑着声音细细哀求,后来,他便学了乖,咬着唇不肯求饶,只是从齿牙间泄出哼哼唧唧的泣音。
太可怕了,他再也不会同任何人做这种事了。
裴越随意披着衣裳接过下人送来的温水朝屋里走去,屋内的空气里全是她浓郁的灵香。
这几日望春山庄的下人都不敢路过这间屋子,生怕闻到灵香软了腿叫人笑话,至于里面那位小郎君,细细小小的哭声也真可怜。
但是他们身为男子,听到这声音,为何也想狠狠欺负里头的小郎君?
裴越走到榻前,将温水放好,将帕子浸在水里打湿,又将浑身赤.裸的楚小容捞起来,掰开他已经没一块好皮.肉的大腿,细致地擦拭着。
楚小容在梦里被腿侧传来的刺痛疼醒,他皱起狼狈的漂亮小脸,半睁开迷迷蒙蒙的小狐狸眼,双手虚虚抓住那只手,哑着哭了很久的嗓子:“不、不要了,要坏了。”
“是你自己活该。”那人冷冷的声音传进楚小容现在还是一片混沌的脑海。
他用力睁开红肿的小狐狸眼,挺翘的鼻尖也泛着粉红,看着不知何时又戴上面具的裴越,委屈巴巴开口:“裴越,你把面具取下来好不好?”
身上人的手微顿,随意取下面具,面具下的脸却不是裴越那张美艳带着锋利的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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