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所在位置。
“这啊哈”才起个声,就被他的大掌按下去,她喘息了下,带着些哭腔说道:“宫口呜哥哥这里是宫口”
薛青扬对男女之事并非全然不知,更因为薛燕歌从小身子不好,所以对女体自然是略懂一二,譬如她自小受寒伤了根基,葵水来时气滞血瘀,初起日往往会疼上好几天,所以他也明白子宫这东西。
“原来是宫口。”薛青扬不再折磨宫颈,抽出些性器,两指挑开阴唇,抚摸着轮廓,他垂着眼像个求知慾极强的学子,指是想学的都不是些正经东西,“燕娘再教教哥哥,这又是什么。”
他指间挑起花株再次赞叹道:“燕娘这里也生得可爱,红豆似的小珠儿。”
薛燕歌不想再说那些臊人的话,“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啊哥哥不要!”
薛燕歌推着薛青扬的头顶,他像座山一样稳固,匍匐在她腿间,露出那双饱含兽性的眼眸,他说:“燕娘既不知,那哥哥嚐嚐看是不是红豆。”
“阴蒂、阴蒂、阴蒂,这里是阴蒂,哥哥别舔了哥哥啊哈”
薛青扬虽不到咬,但吸允时带着一股野性,下刻就会死亡般,不断抢食着水源,猛力的吸附感传来,上头哭着,下面也流出泊泊泉水,喷得太急半数撒在他脸上,看他喉头滚动,舌尖捲过唇瓣,咋舌反复回味着,活像个劫道山匪痞里痞气说:“哥哥终于弄爽你了。”
“舒服吗?”薛青扬扶着阴茎进入,高潮后的淫穴不像初时进入紧緻,特别绵软提不起劲抵御外敌,一缩一缩咬着阴茎,他开始抬跨肏进,起先还能把持,直到他发现阴茎被花穴所接纳,薛青扬憋了口气,激烈的抽插起来,龟头不断撞击着宫口,恨不能把七年来积压的慾火一夕放出。
似乎是嫌不够深,他搂着薛燕歌的后腰下了地,双手拖着她的屁股,向上一抬又重重坠落,直入那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度,“燕娘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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