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,不慎碰到浸湿的亵裤,像闻道血腥味而兴奋的野兽,压着她裤间,才发现全湿了,他情难自禁,“燕娘,为什么湿了,告诉哥哥好不好燕娘。”
倘若身后是谢衍、贺逸云,那怕是其他人,她都能从善如流回答,然而今天是哥哥,有层血缘关係的兄妹,悖德禁忌感使她无法回答,也不能回答,当下羞愧的想离去,却让薛青扬拉住大腿往内夹紧,驴似的阳物卡在两腿之间。
慾望直冲脑门,摆起了腰从后抽插着腿缝,喘息声越来越烈,纵使阳物被那布料磨得生疼,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只因为同样喘息的她。
一声低吼下,再射出浓稠的精液,这次阴茎上的颜色退了些,不再像要坏死的狰狞,只是他仍精神的站立着。
“燕娘,你看。”薛青阳将她翻过身,把自己的阳物交到她手中:“哥哥好些了。”
薛燕歌握住性器,表皮乾涩还被布料磨至微微流血,她顺着乾涩的茎身向下抚摸,连着阴茎的两粒睾丸映得不正常,握在手中像石子似,由此可推测其中还藏着多少东西,那是无法想像的多。
“那还继续吗?”
“不继续,哥哥这辈子就得当太监了,好燕娘,哥哥能继续吗?”薛青扬看见薛燕歌的迟疑,赶紧再加把劲,“谁都不行,燕娘只有你能帮哥哥了,你不是问过哥哥为什么不娶亲,哥哥告诉你,见到那些婆娘就觉得噁心,哥哥只用看一眼,就会痿了,什么天生名器都不及我们家燕娘来的好。”
薛燕歌语塞,能言善道的人不仅是兰君,还有床上的哥哥。
“燕娘哥哥这辈子都完蛋了,一辈子都肏不到其他女人,无法享受正常男人该有的鱼水之欢,你发发善心,可怜可怜哥哥。”说话间他的手来到她的腰边,看那沾染精液的亵裤,想着裤下是何种壮丽光景,“就一眼,你让哥哥看女人小穴长什么样,好吗?”
薛燕歌没有答话,羞着脸解开自己裤头,薛青扬立即脱下亵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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