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倦,她停下动作,放过在昏厥边缘的谢衍,俯身贴住谢衍,继续在他耳边低语,“你总是这样,要人逼急了才会乖乖听话,谢衍现在的你对我来说,不过是个缓解慾望的工具,谁都能替代你,所以最后一次警告你,要再不顺我心意,那便换换范侍郎替代你罢,我瞧那个愣头青也挺可爱的。”
薛燕歌总说那新进的范侍郎,是因为他是薛燕歌学堂里出来的,所以特别上心,还记得他考中状元进宫面圣时,他还刻意拜谢说是皇后仁德,让他一届贫民有机会翻身,薛燕歌不过是对他欣慰笑了下,那初出茅庐的青年就红了脸,青涩的有些可爱。
“也许他年轻力壮,比你听话,又比你能满足我这独守空闺的妇人。”
薛燕歌说都说到这份上谢衍还不为所动,有些扫兴致,正想起身,却让谢衍掐着腰反身摁在床上,他裤子半脱撞入潮湿的通道中,薛燕歌拱起腰成桥,潮如快感袭来,她媚眼如丝笑着,“对了,谢衍就是这样。”
满足她的慾望。
反复在窒息边缘游走,暴起的青筋使他看起来有些狰狞,他将一腿抬到肩上,彼此嵌合更深,抵到深处,猛烈的力道疯狂的进出花穴,费尽浑身解数,不知是在发洩,还是想证明自己。
绣百花的被单在她手下紧揉成团,满室环绕着女人媚叫声,倒不是薛燕歌不怕其他人听见,是因她早就安排好桂喜把风,所以她心安理得享受这场欢愉。
到底是她喊得太浪,谢衍突然意识到可能会引人来,吻住唇将一声声娇吟吞入腹中,他反手挑起床单盖住两人,试图减缓这肉体碰撞声,唇上一痛他松了口,她却勾着他的脖子舔了下他唇上伤口,“畏畏缩缩的,还是不是男人?”
这把火添的正好,将谢衍所谓的世俗礼教烧得乾净,满园春色欲壑难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