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暗结的可是要向天下昭告,看看到底是我会先浸猪笼还是谢大人会先掉乌纱帽。”
薛燕歌垫起脚弹了帽缘,将他帽子弹的歪斜,戴在他头上有些搞笑。
“这乌纱帽可不能掉,毕竟谢氏还得靠谢大人这根支柱。”
薛燕歌牵着阳物走到一处无人烟的假石洞中,即便压低声还能听到那微不可见的回音。
她紧箍着阳物,重重滑了下,看谢衍忍着声痛苦低喘,这声回响震进耳中,带起浑身酥麻。
“选秀懿旨怎么还不送去礼部?”她拇指按住精孔的位置,“这事办成了,你就是人人称颂的大功臣,朝中各个势力都会向你示好,挤破头的想将女人塞入宫中,以便拉下我这个草包皇后。”
她像个亲自坦承犯行愉悦的纵火犯,“没错,我是故意的,故意让你当这刽子手,你再怎么笨也晓得,这封懿旨送出去我会如何。”
谢衍难受的向后靠,快感来得太猛烈,猛烈到让人有些不适,上回他高烧又中软骨散,感觉自然迟缓,那时比起肉体上的快感,更多是来自于精神上的刺激,看自己的理智不断被她挑拨。
至于现在不仅是精神上的,肉体也受慾望所控制,清隽的眉目痛苦挣扎,想拉开她的手,衣襬下的性器被重重一拧,难受低吼出声,薛燕歌见他安分下来,这才放了手劲,怜爱的抚摸着阳物,“嘘你喊得越大声,我下手越重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不听话。”她前言不搭后语,“上回我还以为谢大人是隻徒有其表的纸老虎,阳物看着虽大,却有些疲软不精实,现在来看是误会。”
薛燕歌还住他的性器来回抚弄,“仔细一摸,确实勇猛,不知吃下去又是什么滋味?”
“谢衍,别这么看着我,你有两个选择。”
“一是,现在自己脱下亵裤来上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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