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心脏剧烈狂跳,喉头滚动,不受控咽下她残馀的蜜液,明明躺在冰凉石砖地上,他身体却烫的像烙铁,喘息着声音低哑粗劣,他不知该如何是好,“燕娘”
薛燕歌挪了挪身子坐在他凸起的性器上,说得尽是些虎狼之词,贼兮兮说道:“阿渊,爹娘同意我们的婚事了,我们现在赶紧的生米煮成熟饭,明天嗝明天就成亲,嘻嘻!”
听见这话,薛青扬才意识到,薛燕歌是将他认成厉沉渊。
“呃嘶”滚烫的性器被臀部擦过,从尾椎开始涌入股电流窜满全身。
薛青扬尚未娶亲不曾受过这种刺激,更别提身上这人还是他的妹妹,快感与理智来回拉扯,薛青扬甚至怀疑自己有问题,这是他从小带大的妹妹,不是其他陌生女人,怎可能会有慾念,太荒唐、太糊涂!
他简直是禽兽不如。
这是乱伦,薛青扬立即吓白了脸。
“你别怕呀,我本子看很多,懂得比你多。”满口混杂果香的酒气扑腾在他脸上,歪着头隔着布料挪动着腰肢试探着,用最天真浪漫的表情说着最下流放荡的话,挑战男人的底线,“阿渊,你的阳根生的好大,插进来是不是会将燕娘捅死?”
薛燕歌俯身,将身子贴紧胸膛,含住那粒喉结,粉舌上下拨弄玩似的,“还是你会把燕娘肏得升天,听说那事做起来快乐似神仙,我们嗝一起做神仙去天宫快活好不好?”
她的声音又媚又娇比妖精还勾人,听的人骨头彷彿在油锅里滚了圈,炸得松软蓬松飘飘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