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;等你见过他了,便会觉得再也寻不到这般被上天宠爱的耀眼男子,旁人再入不了眼。
薛燕歌也是有自己的骨气,不属于她的东西,她不屑去争去抢。
“皇上并不是个合格的丈夫,臣妾常常给您找理由,可现在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,所以该散了,臣妾并没有需要完成的宏图大业,也没什么野心,把皇后当作扮家家酒的位置来玩,确实不合适,您应该找能配得上你的女人,至于这女人,臣妾的确不合适,脾气差、善妒、心窄、鲁莽、目光短浅,一样样的都不合适。”
她破天荒的向厉沉渊行大礼,语气是那样决绝冷静,一如她当年离家时的模样,“这些年,臣妾没求过皇上什么,只求夫妻一场,好聚好散莫要闹得难看,让人看笑话,兴许皇上不在意,可臣妾心里特别脆弱,任何流言蜚语在臣妾眼中都像把利刃,割得满身是伤,伤好了不说,留下千万条难看的伤疤,这就是臣妾与皇上七年来的收穫。”
行完大礼,了却尘缘,她直起腰一行清泪滑下,指着自己的心口,“这,伤得最深,皇上明白吗?”
倘若厉沉渊字典里有半个温柔,现在早已将妻子扶起来低声劝慰,奈何这人天生冷情意,很难从他身上看出除了愤怒外的情绪。
很难说夫妻俩相处七年没有相互影响,譬如曾经厉沉渊活得比谢衍还要压抑,压抑到就连被叫去吃狗食,还感恩戴德道谢,入将军府后,他不断包装自己保持着光风霁月的模样,内心却佈满种种阴暗扭曲的恶念。
可惜薛家人一个个皆是火眼金睛,看见他骨子里的恶行恶状,薛燕歌毫不避讳撕扯开他的伪装,更是教会他如何理直气壮的愤怒。
至于薛燕歌,本来没什么心眼,跟厉沉渊久了,也学上那么些掌控人心的技巧,无须费刀剑,花点心思就能让人死心塌地。
但在厉沉渊面前还是班门弄斧,他将薛燕歌拉入怀中,强壮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肢,坚挺鼻樑滑过她的侧颈,粗粝的手掌擦过她脸颊泪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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